似黄粱梦 漫卷西风

刺客的一部分同人废稿(双白,执离,池安)





-整理文件时发现的,全部只有开头,大概是不会再写了,慎入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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双白 古代架空AU 《关河旧忆》

01

炉火红通通地燃起来,灶上的锅冒着热气,鱼汤的香味散出来,暖暖甜甜地飘在空气里,一丝丝直往人鼻子里钻。
齐之侃往炉膛里又塞了把柴,借着火烤一只又冷又硬的馒头。
眼见馒头表面开始变黄变焦,齐之侃收回竹签,将馒头在空气里晾了一会儿,徒手掰开,谁料凉的不够,烫的他嘶地吸了口气。
他试探着咬上去,嫌弃地呸了一声,眼睛不受控制地朝灶上的鱼汤望去。
师父只说不让跟着吃饭,悄悄喝一点,应该没关系吧?
不行,万一被发现就惨了,已经是最后一天了,坚持住……
还没等齐之侃心里的天人大战得出个结果,厨房的门就被猛然推开,二师兄南遥冲进来,朝着还在对鱼汤流口水的齐之侃道:“你在这里干什么,谷里来新人了!”
齐之侃慢吞吞道:“来就来呗,还要我去见客啊?”
南遥道:“走去看个热闹嘛,走走走!”
齐之侃不太情愿地被他拽起来,手里还攥着一只串在竹签上的烤馒头。

天玑谷是当今世上最为神秘的门派。
没人知道谷主的来历与师承,但武林中人皆默认他的实力。他收徒毫无规律,但却有一个规矩:来到天玑谷,便必须放弃自己以前的身份,上至天潢贵胄,下至贫民百姓,皆不能免俗。直至门人出师离谷,回到红尘里,才能再次拥有自己的身份。
因此天玑谷的弟子皆不知彼此出身,也不知如今一齐生活的师兄师姐们,未来某一日是否会刀剑相向。
齐之侃是个孤儿,他知晓自己并没有什么了不得的身份来历,谷主在一个天寒地冻的雪夜,将奄奄一息的他带回天玑谷,收作弟子。平日里并不十分特殊的厚待他,也未曾薄待他,只将他同一干师妹师弟们同样看待,剑练的好便有奖赏,练不好便罚。
他后来常常回忆,在天玑谷的那十年,是他一生里最喜欢的日子。
如同蝼蚁尘埃,即便生如蜉蝣之逆旅,也有难以忘怀的旧梦。

被南遥拉着到了敬师堂,齐之侃望见一个白衣少年,应当是刚刚拜师完毕,那位少年拍了拍手中的香灰,在一众围观群众的目光下也不显丝毫局促,大大方方朝周围的同门笑了一下。
那笑容既亲和,又含了一分高傲,如同他这个人一般,即便和别人站在一处,也不由自主得让人觉得是应该被仰视着的。
谷主朝四下望了一望,就看见齐之侃带着炭灰的脸,他笑了一声,饶有趣味地点名道:“齐之侃,不是罚你在厨房烧锅吗,为何跑出来。”
齐之侃抖了一下,苍白地辩解道:“二师兄拉我出来的。”
“好吧,”谷主似乎也不是很在意他的答案,随口盘问了他两句新章的剑法练的怎么样了,便道:“那就你了,带着蹇宾出去转转,让他熟悉一下我们天玑谷。”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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执离 古代架空AU 《佳遇》

走犬斗鸟,品酒玩花。天权王府的小王爷执明,前二十年便是这么逍遥过来的。论起纨绔二字,怕是整个翎州城,也没人比得过他。
然而常言道,人活一世,总不可能顺顺当当,不经过几个大浪大坎儿,怎么好得知自个儿以前过的是何等神仙日子呢?
抛却了金鞍玉裘,锦阁绣塌,独守两间茅草屋,一方断肠冢。以前耳边是丝竹管弦,如今是薄暮昏鸦,红粉知己皆不见,黑发惨作未亡人。
但若是有人肯问起他来,执明定然是回答:不后悔。
因为此一生所遇已至,所求终得,已无遗憾。

你是我一生至爱。
台上的戏子唱道。慕容离跟着重复,你是我一生至爱。
执明笑嘻嘻地将他搂在怀里,阿离说谁哪,谁是你的挚爱啊?
慕容离回过头看了他一眼,没接话。
执明也不恼,又饱含宠爱地勾了一下他尖尖的下巴,道,阿离真是好看,让人怎么看也看不够。
旁边的侍从掏了掏耳朵,别说慕容离,这话他都听得耳朵快起茧子了,偏偏执明毫无所觉,每天要重复一百遍。
慕容离还是面无表情,仿佛执明说什么都与他无关,他来侯府,也只是为当个漂亮的摆设罢了。

然而执小王爷喜欢这个摆设,别人也管不着,他愿意将慕容离供着哄着,每天变着花样地想法子让他的阿离开心,“只要阿离开心,我就高兴”,类似的肉麻话也不知道说过几箩筐了。
没人敢计较美人的来历,天权王府的说辞,从上到下,皆是一句:慕容先生是我们小王爷上山打猎,在山上捡回来的。

事实如此吗?

那是一个阴雨天,执明不知从哪里听说翎州城傍的昱照山里,有种叫红昙的花儿,单在三月的下雨天盛开。他起了兴,非要冒着淅淅沥沥的春雨上山,去访传闻中的红昙花。这一去倒好,花没见着,捡了个昙花一般的美人儿回来。
“阿离长得这么美,莫不是昙花妖罢?”执明赖在慕容离身上没个正形儿道。
慕容离面无表情地睨了他一眼,执明却从其中捕捉到一丝含笑的意味:“侯爷觉得是,那便是了吧。”
执明想了想,却否定道:“不对不对,阿离虽有昙花的美貌,却比昙花长久,是要一直陪在本王身边的。”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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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安 《御龙吟》

01

“你想要什么?”
顾十安俯下身,系紧靴带,又戴好兜帽,将长剑收入鞘中时,脑中不合时宜地回想起这句话。
这是当年陵水分别之时,艮墨池问他的最后一句话。
他不记得自己当时回答了什么,但记得艮墨池说,我所求者,荣华抱负,浮名千钧。
沽名钓誉。他当时这么说。
我是,艮墨池笑道,你就不要管我,当你忠心耿耿的大将军去吧。

而如今,他便是要孤注一掷,舍弃将军的身份,赌上性命去救这个沽名钓誉之徒了。

02

艮墨池被绑在刑架上,浑身血迹斑斑,汗液和血腥气交织在一起,正是他一生中难得的难堪之时。
而执明仿佛还不满足一般,随手从旁边抽出一把匕首,比划了两下,似乎对锋利度还算满意。
艮墨池一动不动,眼睁睁看着执明将那柄泛着寒光的铁刃送进他身体里。
比这更钻心的疼痛这两天也不是没体验过,执明此时的举动,更多是为了发泄怒气罢了。
“感觉怎么样?”执明将匕首拔出来扔到一边,随口问道。
艮墨池吐出一口血,答:“不错。”
执明上下打量他一眼,道:“留你一命还有用处,不过,你欠阿离的,我会一分不留地帮他找回来。”
艮墨池嘲讽地扯扯嘴角,看着执明走出去。
最开始计划的时候他就料想到了会承受的结果,但没想到的是,慕容离对执明来说竟如此重要。
情之一字,果然会使人失却判断力,执明肯折磨他却还忍着不杀他,其一必是因为慕容离如今还安然无恙。
他闭上眼睛,思考着自己这条命还有什么值得执明算计的,忽然之间浑身一抖,一个被他强行放到脑后的名字浮现出来。
顾十安。
艮墨池在心里想道,小顾啊小顾,你可一定不要中了执明的圈套,我这一命无甚重要,若是因此断送你的前程,便教我于心难安。

03

月明星稀,秋虫寂寂。
顾十安潜行出天璇大营,从林子里牵出白日间藏好的马,向天权驻军的方向行去。
他无暇顾及种种利弊,虽则内心知晓孤身前去天权乃是下下之策,却无法说服自己放着那人不管。
听说慕容离曾经在艮墨池手下吃了不少亏,也不知他如今落在执明手里要被如何折磨。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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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概是不会再产刺客相关的粮啦,最后一次打这个tagX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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